Saturday, July 31, 2021

法西斯美学

 今天来聊法西斯美学。

法西斯美学并不是用来美化法西斯,就像暴力美学不是用来美化暴力一样。


法西斯美学,是20世纪30年代,因为法西斯专政,诞生了一大批带着鲜明政治特色的文艺作品。

由于纳粹在当时使用各种的艺术手段包装自己,进行宣传。慢慢地与自己的民众产生了奇妙的共振,法西斯美学就此诞生。

最直观的是德军军服,特别是党卫军制服。

完全可以说是从古至今最好看的军服,没有之一。有的据说还是希特勒亲自设计。

设计军装的初衷是因为希特勒那句话,“军装一定要帅,这样年轻人才愿意来参军。”

在法西斯主义下,军装从一件衣服变成了地位与力量的象征。

由于希特勒的种族主义言论,宣扬他们人种是世界最优越的,这些精致的勋章、皮革、近乎完美的剪裁,也成为了证明他们种族优秀的道具。囚犯进入集中营的第一件事就是要换上统一的粗布囚服,集中营里,衣服标识了人类的属性。

希特勒本人曾经亲自设计军服并不足为奇,他还亲自为大楼画图纸呢。希特勒喜欢艺术可以说是众所周知的秘密了,还有一本书叫《希特勒与艺术》。

希特勒小时候报考维也纳美术学院,因为家境贫困,没钱请老师,画得也不太好,没考上。

后来当希特勒执政德国后,开始对建筑学很痴迷。和精美的军服一样,宏伟又高大的建筑是消除民族自卑感一剂良药。

战争结束后,希特勒御用建筑师要建造地球首都的宏伟计划也化为泡影。

希特勒和艾伯特一直计划建造世界首都。

法西斯一直在做的,就是把美学引入政治生活 

而希特勒这个文艺青年所推崇的美学,恰好成为了法西斯在德国起家的法宝之一。

希特勒这一辈子都推崇一个音乐家,就是瓦格纳。

对于古典音乐爱好者来说,12年的纳粹德国时期似乎没那么坏。

街上到处奏响的是瓦格纳的音乐,每逢纳粹党大会召开或群众集会上,那必须要演奏瓦格纳那首庄严崇高的《众神的黄昏》。

比如当希特勒检阅军队,全广场上的人全举手行纳粹礼的时候;

再比如无数以色列人被驱逐出德国的家园,被纳粹装在火车里运往集中营的时候;

这时候的背景音乐多半是瓦格纳的曲子。

瓦格纳的音乐成了纳粹德国的音响符号。以至于战争已经结束半个多世纪了,现在以色列人还拒绝演奏瓦格纳的作品。

由于希特勒对音乐的推崇,纳粹德国军队整体音乐素质都很高 , 也是音乐爱好者最多的军队。

在法西斯的整个文化思想生产线上,音乐、服饰、电影、建筑全部都是希特勒发动机。

法西斯之所以使用这些美的形式,原因是它让许多人产生强烈的归属感。

思考自我、思考世界、思考自己生存状态,这些问题实在太难了,还容易使人抑郁。

而法西斯美学会让一个普通人感觉到自己投入了一个伟大的事业,从而觉得自己的生命又“重获”了自由和意义。

目前关于法西斯美学有几项标准。

他们从法西斯美学中发现了偶像崇拜,本质是男性崇拜、权力崇拜、是对于宏伟的生命力和征服的内在要求。

带有集中与极端倾向的生命气质与极权政治的契合。

纳粹的美学原则是行动的,即赋予权力意志以形式。

在群众和旗帜的海洋, “希特勒万岁”口号声频繁响起;他的形象高大,背影占据了几乎整个画面。

在政治国家中,体育场是国家的具象化,竞赛使人们服从国家理性实践逻辑,通过与他者对峙或对决,体现国家的意志。极权主义国家特别重视体育的这种意识形态性,纳粹了解到,国际赛事正是培养民族主义的最好手段;而且恰好可以借机展示德国战后崛起形象,以掩盖其藐视、挑战、征服文明世界野心。

它产生于对控制、征服的行为、非凡努力以及忍受痛苦的着迷,并为之辩护。这种看似对立的状态,即傲妄和屈从都是它所宣传的。

在它那里,征服与被征服的关系常常以典型的盛大庆典的形式表现出来:群众大量聚集;人变成物;可以随意倍增或复制;人群/物群集中在强权与傀儡之间的欢乐交易等。

法西斯艺术无一例外地歌颂服从,赞扬盲目,毁灭自由、个性、创造,和美化死亡。

法西斯美学用齐步走、举手礼塑造了一种声势浩荡的美好幻觉,让我们觉得他们好美、好壮观、好伟大。

伴随着宣传机器的隆响,在不停地宣传鼓声中,产生了一种权威、力量、声势的美学。

这样的美学会侵入到我们的生活,侵入到我们的大脑,我们会集体无意识的为之感动、甚至热泪盈眶,放弃独立思考。

 

乔治奥威尔曾经这样评价过齐步走,“齐步走是世界上最为恐怖的景象之一,是一个权力的宣言,它正在宣称的是:是的,我很丑,可你不敢嘲笑我。”

法西斯的音乐、服装、电影、建筑、队列是都挺美的,也比不过自由之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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